谢在杏花绚烂时_900字
裁剪冰绡,轻叠数重,淡着胭脂均注。新样靓妆。艳溢香融,羞杀蕊珠宫女。易得凋谢,更多少、无情风雨。问院子苍凉,几番春暮?凭寄离恨重重,这双燕何尝,会人言语?天遥地远,千山万壑,知它故宫何处?怎不思量,除梦里,有时曾去。无据。和梦也,新来不做。
脚步无声的沉重,从一片废墟中走进,又从残垣断壁中走出。回过头,眼前的全部已是如此缥缈,绚烂如火的杏花,遭到暴风雨糟蹋后的场景,形象的同自己的境遇符合,心里的无限苦楚,万感交集,挥笔而书,那笔、那字,提的沉重,写的更沉重。几千年后,还会有人震慑、悲叹。政治上的糊涂无能,日子上的穷奢极侈,而艺术上的文武双全是这全部的条件。工书善画,知乐能词,足以与南唐李后主比美;荒淫失国,凄惨的遭受也同李后主相同的结局……
一个王朝推翻,又一段前史兴衰,在一个人的手里。
如此精巧的文字,将那份丢失、那片苍凉倒尽,悲怆到极点,无法的当然。或许事物理应新旧替换,全部都是要改变的,关于他而言,日子会从此失意,艳舞笙歌,从此是回想仍是伤痛,从伤痕斑斑的文字中现已明晰。特别的身份,特别的遭受,成果了一个特别的文人,作为文人,他不容忘记,奇妙的构思,精密的描写,文字间流露出的“真”和一种又不同于文人的气味,注定他将在文坛上留下深深的印迹;作为君王,他一无可取,华殿舞袖,花天酒地,终究仅仅个亡国君!
命运一直都具有多样性,或许那种放浪形骸和从开端到结局的无法仅仅为了造就他在文学、绘画上的全部,但是,不幸他是帝王身!若将这全部都当作一种衬托,对前史来说是不公平的,生射中牵连着文字的人,不会走进日子的桎梏,不同于普通人的处世观以及毫无规矩紊乱的心里情感,没有任何理由,没有任何警戒,为所欲为的在社会与情感之间徜徉,昏昏沉沉的在人生中随意走过,或许在某一瞬间大彻大悟,仅仅涂抹了一个更凄惨、昏暗的场景,情景交融,情中融景,景中生情。潜意识的模糊,一回身已被出人意料的全部冲击的四分五裂,全部或许的结局终究却交集成最苍凉的一种,陨落的人生好像残花般点点,拽着一根足以把心都牵痛的铁索,走过一片颓丧的城,萧条的风只增添了颓丧之余的荒芜,蓦的一抬头已是泪如泉涌,杏花绚烂的点缀着全部,何去何从终归都是流浪……